Gemini 小说(附提示词)| 伽马扇区的最后证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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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天的文章发布后很多粉丝询问我提示词能否分享,

今天又创作了一篇,

提示词放文末了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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伽马扇区的最后证词

1. 例行公事

我叫 K,一个字母,一个符号,如同银河稳定管理局(GSA)档案深处,Γ-6579 那串冰冷数字的无声回响。编号,星尘,都一样,宇宙洪荒中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,被遗忘,被抹去,毫无分别。我在伽马扇区的办公室,地图上那片被刻意忽略的阴影,像是星河画布上不慎滴落,又被粗暴揩拭的墨渍,无人在意。

我的工作,是日复一日的例行公事,单调重复得如同宇宙的呼吸,却毫无生气。我像一台精密的仪器,分析着来自银河系中心那永无止境的数据洪流,徒劳地搜寻着异常的蛛丝马迹。这工作,如同咀嚼着毫无滋味的合成食物,机械地维持着生存,却无法填补灵魂深处的空虚。面包尚能果腹,我的工作呢?除了证明我这具躯壳的存在,还能留下什么?我常常在无人的午夜自问,却只有寂静的星空回应我无声的疑问。

通勤列车,钢铁巨蟒般穿梭于城市迷宫,每一站都吞吐着面色苍白的乘客,如同流水线上批量复制的沉默零件。车厢里,消毒水的刺鼻气味,混杂着一种挥之不去的绝望气息,凝结成令人窒息的空气。每个人都紧闭双唇,眼神空洞,仿佛灵魂早已被抽离,只剩下空洞的躯壳在惯性地移动。我如同一个格格不入的异类,在僵硬的人群中艰难地维持平衡,公文包紧紧贴着冰冷的身体,里面装着我的午餐——一块散发着金属气味的蛋白质棒,以及一本记录着无意义数字的工作日志。

办公室,灰色巨构建筑群中冰冷的一隅,更像是一座为活人预设的石棺,沉默地吞噬着光线和希望。进入大楼,三道冰冷的身份验证程序,如同三次无情的审判,每一次都将我的存在感削弱一分,直至彻底虚无。77 层,我的办公室,一个逼仄的囚笼,一张冰冷的金属办公桌,一台闪烁着无情光芒的数据终端,以及一盏永远昏暗的顶灯,如同永夜里一颗无力的星辰,徒劳地抵抗着黑暗的侵蚀。

工作流程,如同行星冰冷的轨道,被设定,被执行,永恒不变,却毫无意义。我机械地启动数据终端,输入我的工号和密码,屏幕瞬间被数字和图表淹没,密密麻麻的线条如同无数只冰冷的蚂蚁,在我麻木的视网膜上爬行,啃噬着我所剩无几的感知。我如同一个西西弗斯,徒劳地推动着巨石,日复一日,年复一年,寻找着那些微小的、不规则的波动,那些如同鬼魅般潜藏在数据深处,可能预示着银河系崩溃的信号。

绝大多数时候,这些信号都只是虚惊一场,宇宙的玩笑,命运的嘲弄。传感器偶尔的失灵,宇宙射线微弱的干扰,甚至是微小星尘的无意闯入,都可能在冰冷的数据流中留下转瞬即逝的痕迹,引发毫无意义的警报。我的工作,如同一个可悲的守门人,将这些虚假的警报一一甄别,无情地剔除,确保只有最纯粹的虚无,最彻底的沉默,才能最终抵达上级部门那高耸入云的办公桌。

但今天,例行公事的齿轮,似乎开始发出不祥的哀鸣。

今天的数据流,如同平静的湖面下涌动的暗流,表面平静,内里却暗藏汹涌。来自银河系中心的数据,如同被投入巨石的湖面,泛起一层层令人不安的涟漪,一种前所未有的波动,如同深渊的低语,在冰冷的数字间回荡。这波动微弱而隐晦,如同冬日里一丝微弱的寒风,却真实地刺痛着我的神经,无法被简单地归类为噪音,无法被轻易地抹去。

我如同一个陷入梦魇的病人,反复检查着数据,徒劳地核对着分析程序,试图证明这只是我的幻觉,只是疲惫神经的无端呻吟。但冰冷的数字,却无情地 подтверждают 着我的判断,嘲笑着我的徒劳。这种波动,真实存在,并且正在以一种令人不安的节奏,缓慢而坚定地增强,如同一个沉睡了亿万年的巨人,在无尽的黑暗中,缓缓睁开了它冰冷的眼睛。

一种前所未有的不安,如同冰冷的潮水,瞬间淹没了我的心脏。这不安并非单纯的恐惧,而是一种更深层次的,难以名状的焦虑,如同走在一条无比熟悉的街道上,却突然发现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扭曲而陌生,熟悉的建筑变成了面目狰狞的怪兽,熟悉的行人变成了面目模糊的幽灵,世界在瞬间脱离了理性的轨道,坠入了疯狂的深渊。

我必须向上级部门汇报。我打开内部通讯系统,冰冷的指尖颤抖着输入主管 Δ-3210 的工号,等待着那如同机械般冰冷的声音响起。屏幕闪烁,最终浮现出主管那张模糊而僵硬的面孔,如同从冰冷的石膏中雕刻出来的,毫无生气。

“什么事,Γ-6579?” 他的声音,如同机器合成的音节,毫无温度,毫无情感,如同冰冷的金属摩擦,令人不寒而栗。

“主管,我发现了一些来自银河系中心的不寻常数据波动。” 我尽可能用最简洁的语言汇报,试图掩饰内心的不安。

“数据波动?什么性质的波动?” 他的语气依旧平淡,如同在询问今日的天气,毫无波动。

“性质尚不明确,但似乎是一种持续增强的能量波动,与以往的任何记录都不符。” 我试图解释得更详细一些,希望能引起他一丝警觉。

“Γ-6579,你入职多久了?” 他突然打断我的话,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,如同在训斥一个犯错的机器零件。

“三年零七个月。” 我机械地回答,如同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。

“三年零七个月,还算是个新人。年轻人,不要总是杞人忧天,银河系中心每天都会产生各种各样的数据波动,大部分都是正常的宇宙现象,是宇宙的呼吸,是星尘的低语。你的工作是排除干扰,而不是捕风捉影,制造恐慌。” 他的语气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训斥,如同在教训一个无知的孩童。

“但是,主管,这次的波动真的不同寻常,我……” 我还想辩解,试图让他相信我的判断,却被他粗暴地打断,如同被一柄冰冷的刀刃切断了所有希望。

“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,Γ-6579。继续你的例行公事,不要将宝贵的时间浪费在这些毫无意义的猜测上。如果再有类似的情况发生,我会认真考虑对你进行绩效评估。” 他冰冷地宣判,如同一个无情的法官,然后毫不犹豫地切断了通讯,屏幕瞬间恢复了冰冷的空白,只留下无数闪烁的数字和图表,如同无情的嘲笑,在我的眼前 бесстыдно 闪烁。

我感到一股深深的挫败感,如同一个渺小的齿轮,被粗暴地卡在巨大的机器之中,无法动弹,无法挣扎,甚至无法发出任何微弱的抗议。我徒劳地叹息,知道再多的辩解也是徒劳。在 GSA 这样的庞大而冰冷的机构里,等级森严,权力如同金字塔般层层堆叠,下级人员的意见如同空气,轻飘飘的,毫无重量,毫无价值。我只能继续我的例行公事,如同一个被判处永恒劳役的囚徒,机械地重复着毫无意义的动作,直到生命的尽头,直到宇宙的终结。

但我内心深处的不安,却如同一个挥之不去的幽灵,紧紧缠绕着我,如同冰冷的锁链,束缚着我的灵魂,让我无法获得片刻的安宁。我隐隐感觉到,这次的数据波动,或许并非虚惊一场,并非宇宙的玩笑,而是一个更大的,更可怕的,超出人类理解范畴的事件的开端,如同潘多拉魔盒被缓缓开启,释放出无尽的灾难和绝望。

我如同一个着魔的人,重新审视着那些冰冷的数据,试图从中找到更多的线索,如同一个在黑暗中摸索的盲人,试图从破碎的镜片中拼凑出完整的影像,徒劳地寻找着一丝微弱的光芒。我放大图表,逐行分析数字,每一个细微的波动,每一个细小的偏差,都如同黑暗中的闪电,瞬间照亮我内心深处的恐惧。

突然,一个极其微小的细节,如同黑暗中的星光,瞬间吸引了我的全部注意力。在能量波动的频谱分析图中,在无数杂乱无章的线条之间,我捕捉到了一个极其微弱的,但却异常尖锐的峰值。这个峰值几乎被彻底淹没在背景噪音的海洋之中,如果不是我近乎病态的细致和专注,几乎不可能被发现,如同一个微不足道的秘密,隐藏在宇宙的深渊之中。

这个微弱的峰值,却如同一个不祥的预兆,代表着一种极其高频的能量辐射,一种与黑洞活动,与宇宙中最神秘,最恐怖的天体,密切相关的信号。

我的心脏瞬间停止了跳动,又猛烈地加速,如同一个濒临崩溃的机械,发出绝望的嘶鸣。黑洞,银河系中心的黑洞,人马座 A*,那个被无数星辰无力地环绕着的引力巨兽,那个宇宙中最深邃,最黑暗的深渊,难道它要……

这个念头如同冰冷的闪电,瞬间划破我麻木的神经,让我感到一阵眩晕,如同坠入了无底的深渊。我不敢继续思考下去,理智如同脆弱的丝线,随时可能崩断,但那个微弱的峰值,却如同一个挥之不去的幽灵,在我的脑海中疯狂地生长,如同末日降临的预兆,挥之不去。

我再次颤抖着打开内部通讯系统,冰冷的指尖在屏幕上犹豫着,最终还是拨通了另一个号码。这个号码并非我的主管 Δ-3210,而是我的同事,一个名叫 L 的女分析员,编号为 Γ-6580。L 是伽马扇区为数不多的,几个和我保持着某种脆弱联系的同事之一,我们如同两颗孤独的行星,在各自的轨道上运行,偶尔会在午休时间,在冰冷而嘈杂的食堂里,机械地咀嚼着合成食物,讨论一些无关痛痒的话题,如同在冰冷的宇宙中,寻找一丝微弱的温暖。

屏幕闪烁,L 那张略显疲惫,却依旧带着一丝温柔的面容,出现在我的眼前。她的眼睛里,总是带着一丝淡淡的忧郁,如同夜空中寂静的星辰,孤独而闪烁。

“K?有什么事吗?” 她的声音轻柔而平静,如同羽毛般飘落,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。

“L,你最近有没有注意到,来自银河系中心的数据异常?” 我开门见山地问道,声音干涩而嘶哑,如同生锈的齿轮摩擦。

L 的表情微微一怔,眼神中瞬间闪过一丝警觉,如同在黑暗中突然被光芒照射到,本能地感到不安。

“数据异常?你是说……那些波动?” 她的声音压低了一些,如同在窃窃私语,似乎担心被无处不在的监控系统捕捉到,被无孔不入的权力之眼审视。

“你也注意到了?” 我感到一丝绝望中的希望,如同在无尽的黑暗中,突然看到了一点微弱的星光,虽然微弱,却足以让我感到一丝安慰。

“嗯,最近几天,我也一直在关注那些数据。确实有些不太寻常,但……主管不是说,只是正常的宇宙波动吗?” 她的语气依旧带着一丝迟疑,如同在自言自语,试图说服自己相信谎言。

“主管当然会这么说,他们永远都是这么说的,他们永远都活在谎言和麻木之中。” 我苦笑了一下,声音中充满了无力和嘲讽,“但这次真的不一样,L。我发现了一些更深层次的信号,一些……与黑洞,与末日,有关的信号。”

L 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,如同失去了所有血色的纸张,她的眼睛睁大了,充满了震惊,恐惧,以及一丝难以置信的绝望。

“黑洞?你是说……银河系中心的黑洞,人马座 A*?” 她的声音开始颤抖,如同风中摇曳的残叶,随时可能被无情的风暴吞噬。

“我不敢完全确定,但我内心深处的直觉告诉我,可能性极高。L,我们必须把这件事报告上去,不能再继续沉默,不能再继续自欺欺人,不能再眼睁睁地看着世界走向毁灭。” 我的语气变得坚定起来,如同在黑暗中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,虽然知道渺茫,却依然不愿放弃最后一丝希望。

L 沉默了片刻,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,只有屏幕上冰冷的数字,还在无情地跳动。最终,她缓缓地点了点头,眼神中充满了决绝,如同一个即将赴死的战士,做出了最后的选择。

“好吧,K,我支持你。我们一起把这件事报告上去,就算……就算最终证明是我们多虑了,是我们庸人自扰,也好过什么都不做,也好过在沉默中走向毁灭。” 她的声音虽然依旧轻柔,但却带着一丝前所未有的坚定和决绝,如同在黑暗中点燃了一盏微弱的灯火,照亮了我们前方的道路,虽然那道路,或许通向的只是无尽的深渊。

我们挂断了通讯,沉默地开始着手准备报告。我们如同两个在末日废墟中寻找火种的幸存者,竭尽全力地整理着所有的数据,分析着冰冷的图表,回忆着我们各自的观测记录,力求将真相,将我们所预见的灾难,尽可能清晰地呈现出来,希望能够唤醒那些沉睡在麻木和谎言中的人们,希望能够阻止即将到来的,银河系的崩碎。

我们如同两个微小的萤火虫,在无尽的黑暗中,试图发出我们微弱的光芒,即使我们知道,这光芒微不足道,甚至可能被黑暗彻底吞噬,但我们依然必须尽力而为,为了自己,也为了这个即将崩碎的,我们曾经深爱过的,银河系。

2. 伽马扇区的报告

我们共同撰写的报告,最终被命名为《伽马扇区初步异常观测报告 Γ-6579/Γ-6580》,每一个字,每一行数字,都如同我们内心深处的呐喊,在冰冷的官僚体系中,显得如此微弱而无力。报告详细记录了我们观测到的,来自银河系中心那令人不安的数据异常,并用颤抖的笔触,着重强调了高频能量峰值的异常出现,以及其与黑洞活动,与末日预兆,那令人恐惧的关联性。

为了尽可能避免直接与麻木而官僚的主管 Δ-3210 接触,我们如同两个偷偷传递情报的地下工作者,小心翼翼地绕过他的视线,选择了将这份承载着我们最后希望的报告,直接提交给更高级别的部门——星系异常分析中心(GAAC)。我们如同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稻草,寄希望于 GAAC,这个 GSA 内部,被认为是专门负责处理重大异常事件的机构,或许他们能够,或许他们愿意,认真对待我们这来自边缘扇区的,微不足道的报告。

提交报告的过程,依旧充满了官僚主义那令人窒息的繁琐和迟缓,如同一个精心设计的迷宫,每一个环节都充满了无意义的障碍,每一个步骤都让人感到精疲力尽,意志消沉。我们需要填写堆积如山的表格,经过如同酷刑般漫长的多重身份验证,才能最终将这份承载着绝望的电子报告,如同投入无底深渊般,上传到 GAAC 那冰冷而封闭的内部系统。整个过程,如同一个漫长而曲折的噩梦,让人感到灵魂被逐渐抽空,只剩下空洞的躯壳在机械地操作。

提交报告之后,我们如同两个被宣判等待死刑的囚徒,只能默默地等待。等待着 GAAC 那如同神谕般的回应,等待着命运那无情而冰冷的最终裁决。办公室里的气氛,如同凝固的空气,变得异常压抑,沉重得如同铅块,压得人喘不过气来。每个人都沉默寡言,面色凝重,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,预示着即将到来的,无可避免的灾难。

主管 Δ-3210,如同嗅到了空气中不安气息的野兽,最终还是察觉到了我们那微弱的反抗。他如同一个阴冷的幽灵,突然出现在我们面前,将我们叫到他那冰冷而狭小的办公室,进行了一次简短而严厉的谈话,如同审判前的最后通牒。

“Γ-6579,Γ-6580,我听说,你们越级提交了一份报告?” 他的声音依旧单调,毫无起伏,但语气中却带着一丝如同冰刃般的寒冷,令人不寒而栗。

我们沉默不语,如同两个被抓住现行的罪犯,默认了这一事实,承认了我们的“罪行”。

“你们知道越级报告的后果吗?这是公然违反工作流程,严重扰乱部门秩序的恶劣行为。” 他的语气变得更加严厉,如同一个愤怒的法官,宣读着我们的罪状。

“主管,我们只是认为,情况紧急,事关重大,需要尽快向上级部门汇报,不敢有丝毫延误。” L 鼓起勇气,用微弱的声音辩解道,试图为我们那微不足道的反抗,寻找一丝合理的理由。

“紧急?紧急在哪里?我没有看到任何紧急情况,一切都在按部就班地运行,一切都在控制之中。我只看到两个自以为是的新人,在没有任何充分证据的情况下,就妄下结论,危言耸听,制造恐慌,扰乱人心。” 他的语气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嘲讽和轻蔑,如同在嘲笑两个无知的蝼蚁,试图撼动参天大树。

“但数据波动确实异常,我们观测到的高频峰值,与黑洞活动……” 我还想继续解释,试图让他理解我们并非无的放矢,却再次被他粗暴地打断,如同被一堵冰冷的墙壁阻挡,所有的努力都化为乌有。

“够了,我不想再听你们的辩解,我也不需要任何解释。我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,也是唯一的机会,立即撤回报告,公开承认错误,我可以当这件事从未发生过,我可以保证你们的职位不受影响。”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威胁,一丝诱惑,如同一个狡猾的恶魔,试图引诱我们放弃抵抗,臣服于权力的淫威之下。

我们如同两个站在十字路口前的迷途者,互相看了一眼,眼神中充满了犹豫,挣扎,以及一丝绝望。撤回报告,承认错误,或许可以暂时避免一些麻烦,保住我们现在这如同行尸走肉般的工作,或许可以苟延残喘地活下去。但如果,如果我们的判断是正确的,如果银河系中心真的存在着危机,如果末日真的即将降临,那么我们的沉默,我们的妥协,就等同于对整个银河系的背叛,就等同于亲手将自己,将所有人,推向毁灭的深渊。

最终,我们都缓缓地摇了摇头,如同两个在风中摇曳的芦苇,虽然脆弱,却依然在风暴中坚持着最后的倔强。

“我们不能撤回报告,主管。我们相信我们的判断,我们必须对银河系的稳定,对所有人的生命,负起我们微不足道的责任。” 我用尽全身力气,用颤抖的声音说道,每一个字都如同从牙缝里挤出来,充满了痛苦和挣扎。

主管 Δ-3210 的脸色,瞬间变得铁青,如同暴风雨前的天空,阴沉得可怕,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,厌恶,以及一丝隐藏极深的恐惧。

“好,很好,非常好。既然你们如此执迷不悟,如此冥顽不灵,那就后果自负吧。我会将你们的所作所为,你们的愚蠢和狂妄,详细记录在案,并如实向上级部门汇报。你们就等着接受调查,接受惩罚,接受来自权力的最终审判吧。” 他如同一个被激怒的野兽,发出最后的咆哮,然后猛地挥了挥手,如同驱赶两只惹人厌的苍蝇,示意我们立即离开他那令人窒息的办公室。

我们如同两个被判刑的罪犯,默默地离开了主管那冰冷而狭小的办公室,心中充满了沉重,不安,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悲哀。我们知道,我们已经彻底得罪了主管 Δ-3210,我们已经彻底站在了权力的对立面,未来的日子,恐怕将如同坠入冰窟,充满黑暗和寒冷。

但我们并不后悔,至少在这一刻,我们并不后悔。我们相信我们做的是正确的,我们必须将真相,将我们所预见的末日,公之于众,哪怕为此付出最惨痛的代价,哪怕最终的结果,只是徒劳的牺牲。

接下来的几天,办公室里的气氛,如同被抽空了空气,变得更加紧张,更加压抑,更加令人窒息。主管 Δ-3210 对我们彻底采取了冷处理的态度,他如同一个幽灵般视我们而不见,不再和我们说一句话,不再分配任何新的工作给我们,甚至连眼神交流都刻意避免。我们如同被隔离了一般,被无情地排除在部门的正常运作之外,成为了伽马扇区的边缘人,成为了不受欢迎的异类。

其他同事,也如同躲避瘟疫般,开始有意无意地疏远我们,他们害怕受到牵连,害怕被权力之眼盯上,害怕被视为和我们一样的“异端”。我们在办公室里,如同两个透明的幽灵般存在,孤独,寂寞,被所有人遗忘。

但我们并没有因此而退缩,并没有因此而放弃。我们依然如同两个坚守岗位的哨兵,默默地坚守着自己的岗位,继续关注着来自银河系中心那令人不安的数据流,密切注视着事态的每一步发展,即使我们知道,我们的努力,或许只是螳臂当车,毫无意义。

随着时间的推移,来自银河系中心的数据异常,变得越来越明显,越来越强烈,越来越无法忽视,如同一个逐渐膨胀的肿瘤,最终将吞噬一切。能量波动的强度持续增强,如同狂怒的海啸,高频峰值也变得更加频繁,更加尖锐,如同末日警钟,在宇宙深处不断回响。即使是最迟钝,最麻木的分析员,也开始意识到,情况已经完全失控,灾难已经迫在眉睫,银河系的末日,或许真的要到来了。

办公室里的窃窃私语开始增多,人们开始放下手中的工作,聚集在一起,偷偷摸摸地议论着银河系中心的情况,猜测着可能发生的灾难,恐慌的情绪,如同无形的瘟疫般,在伽马扇区迅速蔓延开来,如同挥之不去的阴影,笼罩着每一个人的心头。

终于,在提交报告后的第七天,GAAC,这个被我们寄予厚望的机构,终于对我们那份微不足道的报告,做出了迟来的回应。他们派遣了一支调查小组,如同从天而降的审判者,突然降临伽马扇区,对我们这两个“异类”,展开了漫长而严苛的调查。

调查小组由三名身穿统一黑色制服,面容严肃,眼神锐利的高级官员组成,他们如同冰冷的雕塑,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威严,如同末日审判庭上的审判官,冷酷地审视着我们这两个渺小而可悲的蝼蚁。他们对我们进行了长时间,如同酷刑般的盘问,详细询问了我们观测到的数据异常,以及我们那充满疑点的分析过程,每一个问题都如同冰冷的刀刃,试图剖开我们内心的秘密,挖掘出我们“叛逆”的根源。

我们如同两个被审判的罪犯,如实回答了他们提出的每一个问题,并小心翼翼地向他们展示了我们收集到的所有数据,我们绘制的每一张分析图表,以及我们各自记录下的观测日志。我们竭尽全力,用最简洁,最清晰,最客观的语言,向他们解释了情况的严重性,试图让他们相信,我们并非危言耸听,我们所预见的灾难,并非空穴来风。

调查小组的成员们,如同冰冷的机器,认真地听取了我们的汇报,并仔细地查阅了我们提交的所有数据,他们的表情始终严肃,如同冰封的湖面,让人无法窥探到他们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,无法判断他们是否相信我们,是否会采取任何行动。

调查结束后,调查小组如同他们来时一样,悄无声息地离开了伽马扇区,没有留下任何明确的答复,没有给出任何承诺,只留下了无尽的沉默和悬念。我们如同两个被遗忘的棋子,只能继续在冰冷的棋盘上等待,等待着 GAAC 那最终的结论,等待着命运那无情的裁决,等待着银河系的最终崩碎。

等待的过程,如同在无尽的黑暗中,徒劳地摸索,看不到任何光明,也听不到任何声音,只有内心深处,那绝望的呐喊,在空旷的宇宙中,无力地回荡。每一天都如同一个世纪般漫长,每一秒都充满了不确定,焦虑,以及对未来的彻底绝望。我们不知道 GAAC 最终会如何处理我们的报告,也不知道银河系中心的情况,究竟会如何发展,是走向毁灭,还是迎来奇迹?

我们如同两个在末日悬崖边上,瑟瑟发抖的孩童,只能默默地祈祷,向着虚无缥缈的宇宙深处,发出我们无力的祈求,祈祷我们的报告,能够被认真对待,祈祷银河系,这个我们曾经深爱过的家园,能够奇迹般地渡过这场前所未有的危机,即使我们内心深处,早已不抱任何希望。

3. 官方通告

等待的日子,如同在无尽的深渊中坠落,时间失去了意义,希望变得渺茫,只有无尽的黑暗,吞噬着一切。办公室里的气氛,凝重得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,压抑得令人窒息,每个人都如同被判处死刑的囚徒,沉默寡言,面色灰败,仿佛都在等待着末日的最终降临。

主管 Δ-3210,如同一个被宣判末日的幽灵,依旧对我们不理不睬,甚至连最基本的眼神交流都刻意避免,我们如同空气般,在他眼中彻底消失。其他同事,也如同躲避瘟疫般,对我们敬而远之,生怕被我们身上的“不祥之气”所沾染,我们在伽马扇区,彻底成为了被遗忘的角落,成为了被所有人抛弃的孤星。

但我们并没有因此而放弃,并没有因此而绝望。我们依然如同两个尽忠职守的守夜人,默默地坚守着自己的岗位,继续关注着来自银河系中心那令人不安的数据流,密切注视着事态的每一步发展,即使我们知道,我们的坚持,或许只是螳臂当车,毫无意义,即使我们知道,我们所做的一切,都无法阻止末日的到来。

终于,在提交报告后的第七天,在无尽的等待和煎熬之后,GAAC,这个庞大而冰冷的官僚机器,终于对我们那份微不足道的报告,做出了迟来的,如同死亡判决书般的回应。官方通告,通过 GSA 内部通讯系统,如同冰冷的指令,无差别地向所有扇区,所有工作人员发布,宣告着银河系末日的正式来临。

通告的内容,简洁而冰冷,如同从冰冷的石碑上刻下来的文字,每一个字都充满了绝望,每一个词都预示着毁灭。

紧急通告:

银河稳定管理局(GSA)星系异常分析中心(GAAC)经最高级别严密分析,最终确认,银河系中心区域,已发生超大规模能量爆发,爆发源已确凿判定为中心黑洞人马座 A*

根据现有最先进数据模型分析,本次能量爆发强度,已超出历史记录最高值,且仍在持续增强,将对银河系稳定,对所有生命,造成前所未有的,毁灭性威胁。

GSA 已正式启动最高级别危机响应预案,各扇区所有工作人员,务必保持最高级别警惕,严格遵守上级指令,坚守岗位,维护社会秩序,尽最大可能防止恐慌蔓延。

后续通告,将陆续发布,请各扇区,所有工作人员,务必密切关注 GSA 官方信息渠道,服从统一指挥,共克时艰。

通告的末尾,署名是 GAAC 主任,以及 GSA 局长的联合签名,如同最后的权威,盖着鲜红色的 GSA 官方印章,如同鲜血般刺眼,如同末日降临的印记,烙印在每一个人的灵魂深处。

通告发布后,整个 GSA,如同被投入沸水的油锅,彻底沸腾了。办公室里,瞬间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喧嚣声,人们惊呼,尖叫,哭喊,奔走相告,如同炸开了锅的蚂蚁窝,彻底失去了理智和秩序。

恐慌,如同决堤的洪水,如同失控的瘟疫,瞬间淹没了整个伽马扇区,吞噬了所有理性和希望。人们如同疯了一般,开始疯狂地抢购物资,囤积着早已被证明毫无意义的食物,饮水,药品,以及各种各样,在末日面前毫无价值的生活必需品。超市,商店,仓库,被绝望的人群洗劫一空,曾经繁华的街头巷尾,瞬间变成了一片混乱的战场,上演着一幕幕人性沦丧的悲剧。

星际通勤列车,变得更加拥挤,如同塞满了绝望灵魂的棺材,人们争先恐后地,如同末日逃亡般,试图逃离城市,逃离伽马扇区,前往他们臆想中,或许还存在的一丝安全之地。但安全地区,又在哪里呢?在银河系中心即将爆发的,足以毁灭一切的灾难面前,整个银河系,都将无处可逃,都将沦为废墟。

GSA,这个曾经象征着秩序和稳定的庞大机构,试图维持最后的秩序,派遣他们早已腐朽不堪的安保部队,前往各个城市,镇压骚乱,逮捕那些绝望的哄抢者。但这些徒劳的努力,都如同杯水车薪,无法阻止恐慌的疯狂蔓延,无法阻止社会秩序的彻底崩溃。

我们办公室里的同事们,也如同被末日阴影笼罩的羔羊,开始变得焦躁不安,惶恐不可终日。有人开始默默收拾着个人物品,准备逃离伽马扇区,逃往未知的远方;有人则如同失去了灵魂的木偶,躲在办公室的角落里,紧闭双眼,默默地祈祷着虚无缥缈的神灵;还有人则彻底陷入了绝望的深渊,如同行尸走肉般,在办公室里游荡,等待着末日的最终审判。

主管 Δ-3210,也如同一个陀螺般,变得异常忙碌,他不停地接听着来自各方的电话,如同一个失控的指挥家,徒劳地发布着一条条毫无意义的指令,试图指挥着这艘即将沉没的巨轮上,早已惊慌失措的船员们。他似乎彻底忘记了我们这两个“异类”的存在,不再理会我们,不再责骂我们,或许在他眼中,我们早已如同尘埃般微不足道,早已被末日的阴影所吞噬。

我和 L,也如同两个迷失在末日迷雾中的孤魂,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茫然和无力。我们的报告,最终被证实了,我们所预言的灾难,也终于无可避免地降临了。但我们内心深处,却并没有感到任何预想中的喜悦,或者一丝微弱的成就感,只有无尽的沉重,悲哀,以及对未来的彻底绝望。

我们如同两个站在末日舞台边缘的观众,眼睁睁地看着周围的世界,如同多米诺骨牌般,一块块地崩塌,陷入混乱,陷入疯狂,陷入毁灭,我们却束手无策,无能为力,只能发出无力的叹息。我们只是两个渺小而可悲的分析员,我们所能做的,仅仅是发出这微弱的,却最终被证实的警报,而无法阻止这注定到来的,银河系的崩碎。

我们如同两个站在悬崖边上的孩子,眼睁睁地看着巨大的山崩,如同末日巨兽般,咆哮着,吞噬着一切,即将到来,我们却束手无策,只能发出绝望的呐喊,在末日的回响中,显得如此微弱而无力。

我们默默地收拾着自己为数不多的个人物品,准备离开这冰冷而压抑的办公室,离开这即将沦为废墟的伽马扇区。我们知道,继续留在这里,已经没有任何意义,GSA,这个曾经象征着秩序和稳定的机构,早已彻底瘫痪,官僚系统,也失去了所有的功能,成为了末日洪流中,一艘即将沉没的破船。我们如同被时代无情抛弃的弃子,只能独自面对这即将到来的,银河系的末日,独自承受这无尽的绝望。

临走之前,我最后一次,也是最后一次,冰冷地看了一眼数据终端。屏幕上,来自银河系中心的数据流,早已彻底失控,变成了一片令人绝望的,混乱的红色,如同燃烧的末日火焰,疯狂地吞噬着一切,吞噬着希望,吞噬着生命,吞噬着整个银河系。

我知道,银河系中心的黑洞,人马座 A*,已经彻底爆发了,末日,真的来了。

4. 最后的证词

离开 GSA 那冰冷而压抑的巨构大楼后,我和 L,如同两个被世界遗忘的幽灵,漫无目的地游荡在沦为废墟的街头。曾经繁华喧嚣的城市,昔日井然有序的社会,如今早已荡然无存,取而代之的,是一片令人绝望的狼藉和混乱,如同末日降临后的地狱景象。

街道上,到处都是被遗弃的垃圾,被破坏的车辆,被摧毁的建筑,一片片触目惊心的废墟,空气中,弥漫着浓烈的烟雾,焦糊味,以及一种令人作呕的腐臭气味,如同死亡的气息,笼罩着整个城市。建筑物如同被巨兽撕咬过的残骸,玻璃破碎,墙壁坍塌,到处都涂满了各种各样,充满绝望和愤怒的涂鸦和标语,控诉着这个世界的疯狂和残酷。

人群,如同无头苍蝇般,在废墟中四处乱窜,有人声嘶力竭地哭喊,有人发出绝望的尖叫,有人如同野兽般互相厮打,为了争夺一块早已腐烂的面包,一瓶早已变质的饮水,甚至仅仅是为了发泄心中那无处安放的恐惧和绝望。

昔日维系社会运转的,脆弱的秩序,早已彻底崩溃,文明的假象被无情地撕碎,露出了弱肉强食,野蛮血腥的丛林法则。每个人都如同困兽般,为了生存而拼死挣扎,为了苟延残喘地活下去,而不择手段,不惜一切代价。

我们如同两个迷失在末日废墟中的幽灵,在绝望的人群中麻木地穿梭,寻找着一个可以暂时栖身,躲避风雨的角落。但我们内心深处都清楚地知道,在这个即将崩碎的世界里,在这个被末日阴影笼罩的城市里,任何地方都不会是真正安全的,任何希望都只是虚妄的幻想。

我们最终,如同被命运之手引导般,找到了一间废弃的地下避难所,位于城市边缘,一座早已被废弃的老旧建筑,阴暗潮湿的地下室。避难所里,空气污浊不堪,弥漫着令人作呕的霉味和腐臭味,如同一个被遗忘的坟墓,散发着死亡的气息。但至少,这里可以暂时遮蔽风雨,让我们免受街头混乱和疯狂人群的侵扰,让我们在末日来临之前,还能拥有片刻喘息之机。

避难所里,早已聚集了一些和我们一样,无家可归,走投无路的流浪者,他们如同被世界遗忘的弃民,面色憔悴,衣衫褴褛,眼神空洞,如同行尸走肉般,麻木地等待着末日的降临。

我们如同两个不速之客,默默地在避难所的角落里,找了个相对干净的位置坐下,和周围的人,和整个世界,都保持着一种冰冷的距离。我们不想和任何人交流,不想听到任何声音,不想看到任何希望,我们只想静静地等待着,等待着末日的最终降临,等待着银河系的彻底崩碎,等待着一切的终结。

避难所里的生活,极其艰苦,如同地狱般令人绝望。食物和饮水,都极度匮乏,如同沙漠中的绿洲,转瞬即逝。空气也越来越污浊,如同凝固的毒液,令人窒息。人们开始生病,咳嗽声,呻吟声,哭喊声,在阴暗潮湿的避难所里回荡,如同末日前的哀歌。发烧,呕吐,各种疾病,如同无情的瘟疫般,在避难所里迅速蔓延,吞噬着人们所剩无几的生命力。

我们每天都生活在无尽的恐惧和绝望之中,恐惧来自于外界那彻底失控的混乱和无处不在的未知,绝望来自于对未来的彻底丧失希望,来自于对生命意义的深刻质疑。我们不知道我们还能苟延残喘地活多久,也不知道这个世界,这个银河系,还能苟延残喘地存在多久。

L 的身体,如同风中残烛般,越来越虚弱,她的脸色苍白如纸,毫无血色,嘴唇干裂,如同干涸的河床,眼睛里,也彻底失去了往日那微弱的光彩,变得空洞而黯淡。她开始持续发烧,咳嗽不止,身体如同被抽空了灵魂般,变得异常消瘦,脆弱得如同即将破碎的玻璃。

我如同一个徒劳的守护者,尽力照顾着她,用颤抖的手,给她喂着早已变质的饮水,喂着毫无作用的药物,用冰冷的湿毛巾,给她擦拭着滚烫的身体。但我内心深处,却无比清楚地知道,我的所有努力,都只是徒劳的挣扎,在这个崩坏的世界里,在这个末日降临的时刻,任何医疗手段,任何希望,都早已失去了意义,都如同镜花水月,虚幻而不可及。

有一天晚上,在避难所那令人窒息的黑暗中,L 突然用尽最后的力气,拉住了我的手,她的声音微弱得如同蚊蚋,如同风中飘散的叹息。

“K……我可能……真的不行了……” 她的眼睛里,充满了晶莹的泪水,如同即将熄灭的星光,闪烁着最后的微弱光芒。

我的心,如同被一柄无形的刀刃,狠狠地割裂开来,疼痛得无法呼吸,我紧紧地握住她冰冷的手,试图将我所剩无几的温暖和力量,传递给她,即使我知道,这只是徒劳的安慰。

“别胡说,L,你会好起来的,我们都会好起来的,一切都会好起来的……” 我的声音颤抖着,如同风中残烛,连我自己,都无法相信自己所说的谎言,只能用这苍白无力的语言,来掩饰内心深处那无尽的恐惧和绝望。

“K……谢谢你……能和你一起……走到最后……在这个冰冷的世界里……能遇到你……我很庆幸……” 她的声音越来越弱,越来越模糊,最终如同夜空中消逝的流星,彻底消失在无尽的黑暗之中,只留下无尽的寂静和悲哀。

L 死了。她如同一个破碎的瓷娃娃,静静地躺在我的怀里,失去了所有的温度,失去了所有的呼吸,也失去了所有的希望,只留下冰冷的躯壳,和无尽的空虚。

我的心中,瞬间被无尽的悲伤和绝望所淹没,如同坠入了万丈深渊,看不到任何光明,也抓不到任何救命稻草。L,这个曾经是我在这个世界上,唯一的同伴,唯一的慰藉,唯一的希望,现在也永远地离我而去了,只留下我孤身一人,被无情地遗弃在这末日废墟之中,被绝望彻底吞噬。

我如同一个失去灵魂的躯壳,抱着 L 冰冷的尸体,在黑暗的避难所里,默默地坐了一夜。避难所里,一片死寂,只有微弱的呼吸声,痛苦的呻吟声,绝望的咳嗽声,如同末日前的哀歌,在阴暗潮湿的空气中,无力地回荡。

第二天早晨,当末日般的阳光,艰难地穿透污浊的空气,照亮这片废墟时,我用颤抖的双手,将 L 冰冷的尸体,埋葬在避难所附近,一片早已沦为废墟的土地之中。我没有墓碑,没有鲜花,也没有任何墓志铭,只有一片片冰冷的瓦砾,如同无情的墓志铭,冰冷地覆盖着她那破碎的身体,宣告着一个渺小生命的无声消逝。

我如同一个行尸走肉般,独自回到了阴暗潮湿的避难所,继续着我那毫无意义的等待。等待着末日的最终降临,等待着银河系的彻底崩碎,等待着一切都归于虚无,归于寂静。

我知道,这一天,不会太远了。来自银河系中心的光芒,早已变得越来越黯淡,越来越微弱,如同即将熄灭的烛火,在风中摇曳,随时可能被黑暗彻底吞噬。天空中的星辰,也开始变得模糊,扭曲,变形,如同被无形的墨水,无情地浸染,失去了往日的光辉。

整个宇宙,都笼罩在一片令人窒息的,末日般的阴影之中,黑暗,冰冷,绝望,如同无处不在的幽灵,吞噬着一切希望,吞噬着一切光明,吞噬着一切生命。

我如同一个在末日孤岛上,等待死亡的幸存者,开始颤抖着,撰写下这份最后的证词,这份来自伽马扇区的,最后的,绝望的证词。我想用我这颤抖的笔触,记录下我所亲身经历的这一切,记录下这个即将崩碎的,疯狂而残酷的世界,记录下我们这些渺小而可悲的人类,在末日面前,那无力的挣扎,绝望的呐喊,以及最终的,无声的消逝。

我知道,这份最后的证词,很可能永远无法被任何人看到,很可能随着银河系的最终崩碎,而彻底化为乌有,如同宇宙尘埃般,毫无痕迹。但这已经不重要了,真的不重要了。重要的是,我曾经存在过,我曾经见证过这一切,我曾经为了真相,为了希望,为了那微弱的光芒,而竭尽全力地努力过,即使最终的结果,只是徒劳的牺牲。

这份最后的证词,就是我对这个即将崩碎的世界,最后的告别,也是我对我自己,那破碎的灵魂,最后的,无声的安慰。

我不知道未来还会发生什么,也不知道我还能苟延残喘地活多久,或许下一秒,末日就会降临,一切都将终结。但我知道,我已经尽力了,我真的已经尽力了。我已经做完了我应该做的一切,我已经尽到了我微不足道的责任。

现在,我只想如同一个疲惫的旅人,静静地等待着,等待着银河系的最终崩碎,等待着一切都归于虚无,归于寂静,归于永恒的黑暗。

或许,在宇宙的尽头,在虚无的深渊之中,等待着我们的,并非彻底的虚无,并非永恒的寂静,而是一种解脱,一种超越生死的,真正的安宁。

或许,在崩碎的星尘之中,在宇宙的尘埃深处,我们终将获得,那永恒的,无声的安宁。

伽马扇区分析员 Γ-6579

于银河崩碎前夕,绝望之笔

by 云中江树 x Gemini


提示词:

用卡夫卡的风格写一篇一万字的科幻小说:银河崩碎:银河系中心的黑洞大爆发。你的文字一气呵成,使用简体中文,面向简体中文读者,符合简体中文的表达习惯,阅读门槛低,有社会和人文意义和思想深度,在逻辑性、卡夫卡风格和人文深度上提升标题和正文,小说情节逐步展开,引入入胜,能引起人的情感共鸣。

将上面的提示词复制后发送给 Gemini2.0 即可,

记得模型选择:2.0 Flash Thinking Experimental with apps

有用还请三连支持,谢谢大噶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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